2016年1月6日 星期三

All Quiet on the French Front;幾本譯著的故事: 《焚書之書》《遠離塵囂》《小王子》

2015.7.1 翻譯名家繆女士說出版社要她譯《小王子》,因為年底有電影發行。我們慶幸有"第51本"優秀的《小王子》譯作要面世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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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homas Hardy 著《遠離塵囂》Far from the Madding Crowd By Thomas Hardy,吳奚真譯,台北:書林出版有限公司,1999  (吳先生哈代專家、翻譯名家......)
由於2015有電影問市,台北某出版社找3位譯者,包裝此書發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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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部戦線異状なし』(せいぶせんせんいじょうなし、原題:Im Westen nichts Neues は、ドイツエーリッヒ・マリア・レマルクの長編小説1929年発表。

All Quiet on the Western Front

西線無戰事》(德語Im Westen nichts Neues)是德國作家埃里希·瑪利亞·雷馬克Erich Maria Remarque)描述第一次世界大戰的反戰小說。
紐約時報

CONTRIBUTING OP-ED WRITER

All Quiet on the French Front

似應跟著譯為"法國全戰線無異議",可能比紐約時報的 "法國人的一戰情結"好:西爾維·考夫曼 2014年7月31日

隨想:與夏天無關
接到博達版權代理公司的來信,破天荒地請我繼續發行一本已到期不再續約的書,《焚書之書》。這封信讓我詫異,詫異於授權者為了傳播這些焚書之書的故事,為了歷史的轉型正義,願意如此無償的推廣,讓我深受感動。通常接到類似的來信,無非是提醒你簽約的書已到期,請不要繼續販賣,如果有庫存,請在期限內銷毀云云(其實也是焚書),這是商業機制的現實,無話可說。出版ㄧ本翻譯的著作,所費不貲,而銷售期短暫。如果授權期限是五年,這五年得包括翻譯出版,真正可以銷售的期限只有三年半,我曾遇到的悲慘情況是,一本譯稿拿到手上時已是簽約四年半以後的事了,出版後兩個月,版權到期,中間還付過延遲出版的違約金,完全是一場失控的災難,沒有及早壯士斷腕,為自己的鄉愿,付出了昂貴的代價,但也上了寶貴的一課。
《焚書之書》是2010年出版,我直到2012年10月到柏林找廖亦武時,才第一次有機會踏上這歷史的現場。1933年5月10日,許多書被焚毀,就在洪堡大學前的歌劇廣場上,這些書[其實是作家]被認為缺乏德國精神,而遭到焚毀的命運,提供書單的是一個圖書館員。是的,ㄧ個圖書館員。就像詩人海涅所說︰焚書的地方,到頭來也燒人。焚書只是先聲,有許多作家開始流亡海外,背負著巨大的心靈創傷,終身難以寫作,有一位作家流亡到義大利,整天坐在書桌前,在紙上寫著字,但什麼也寫不出來……。《焚書之書》就是在敘說著這些書和這些要被國家除名驅離的作家故事,匪夷所思的遭遇情事,讓人心情激蕩,這些作家中包括德語世界中最偉大的作家,雷馬克和褚威格。雷馬克寫的《西線無戰事》,是德語世界最暢銷的書,ㄧ本書就足以顯示戰爭的荒謬和虛無,就像褚威格所說︰抵得住和平主義者十年來的努力。自認非政治作家的雷馬克,後來流亡美國,選擇沉默,安渡餘生;而流亡巴西的褚威格卻不想繼續流亡,選擇自殺,結束自己的痛苦,他的絕命書上寫著:我祝福我的朋友,希望你們在長夜之後,能夠見到破曉的曙光!我,沒有耐心的人,先走一步了。曾經是極權者的國家,如今卻庇護著他國的流亡者,像廖亦武,歷史的弔詭。那麼,誰是新納粹呢?
2012年,離開德國以後,我幾乎遺忘了這場旅行,如果不是收到這封版權代理公司的授權信,我已把版權到期的《焚書之書》,歸入「遺忘之書」。這兩天又翻出重讀,想著這131位作家的遭遇,以及他們的生命故事,一場火燒出了大時代作家的悲慘際遇,所幸這場大火還留了餘燼,一個納粹之子,終其一生在舊書肆之間蒐集這些被焚毀的書籍,保存記憶。這就是德國人,是非如此清楚。
我在傍晚時抵達歌劇廣場,天色昏暗,幾乎什麼也看不見了,人不多,也沒留意到巨大的書的雕塑,但還是找到焚書的標誌處,以及特地挖出的地下書室,書室裡四面陳設著空書架,空的書架意味著放置那些被焚毀的書籍。我停留了一會兒,就去找一位多年不見的台灣朋友,他帶我去吃德國豬腳,這是我在德國第一次吃到德國豬腳,在和巨大香脆的豬腳奮戰之後,我很快地忘了歌劇廣場的這一切,直到這幾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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